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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sts Tagged ‘平民教育’


民众科学运动(KSSP)

一月 26th, 2014 by 小石

印度不只有历史和信仰。前几天看到《台湾立报》上几年前对印度喀拉拉邦“民众科学运动”的核心成员文诺(Vinod Raina)的访谈——“科学不能与生活分离”(http://t.cn/aBnEvH),我更感觉到,他们既吸收了科学精神,又自甘地开始形成了一种服务民众的新的传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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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关“家庭教育”的几个问题

三月 7th, 2012 by 小石

(原文为给依林同学的两封邮件中的部分内容。) 第一封信中: 关于“家庭教育”,我首先在想这么几件事: 1、不管是在孤儿院,还在家里,首先孩子成长的基本规律是什么?如果都尊重孩子成长的基本规律,是不是就没有必要谈什么家庭教育不家庭教育,而是不管学校、家庭、社会都遵循孩子成长的基本规律就可以? 2、“家庭教育”是要教育家长,还是教育孩子?是学校对孩子的教育没有做到位,需要家长帮忙,还是家长的教育观念不到位,要教育家长?亦或是各个家庭在教育孩子上有不同的经验,学校教育没有,要从各个家庭来挖掘和整理?等等。 3、早期似乎因为“家庭教育”解决不了的许多问题,才产生了“学校教育”,并因为学校教育的兴起,很少再谈家庭教育。现在“家庭教育”这个话题又是在什么情况下,重新成为今天的“热词”?或者说,学校教育又发生了什么变化,使这一问题凸显出来?这和从计划经济向市场经济的转型等有多大的关系?即这是否首先和我们不再谈“四有新人”、“共产主义事业接班人”,做一个“又红又专”的“螺丝钉”,放到那儿在那儿闪光等“理想教育”,而开始由我们学生自己和家庭来决定孩子的未来密切相关? 4、在这种转型而且越来越多元化的社会中,许多家庭的选择困境是什么?几年前,我首先在关注的一件事是,以往家庭通过孩子周围的“榜样”或“引路人”,比如孩子的叔叔姑姑、舅舅阿姨等来给孩子们一个引导,帮孩子答疑解惑,顺利度过成长和青春期的困惑等,但随着今天的孩子接触的事物和信息越来越丰富,这种与“又红又专”并行的、原有潜在的指导体系在逐渐解体。(旧帖:青少年成长小说研究的启示) 5、在多元化的社会里,很多现象和问题可能超出了孩子和我们普通家庭的认知和理解范畴,即新的指导体系,可能需要相关领域的专业人员和专家学者来提供支持。但问题是,目前谁又是专业人员和专家呢?靠谱吗? 6、目前家长普遍关注的问题都有什么?哪些又是搞学术的关注所关注的问题?两者的问题列表有什么差异?哪些是真实的问题,哪些又是搞学术到处乱贴标签? 7、教育孩子的经验,是首先应该从家庭经验的挖掘和鼓励家庭之间的相互交流入手,还是首先从目前各类教育专家、新闻媒体的“实验”、“理论”入手? 8、什么是心理有问题的孩子?问题从哪儿来?问题又如何化解?马斯洛和弗洛伊德有什么差别?马斯洛为什么要研究“自我实现”的人?“层次需要论”在促进“家庭教育”经验的挖掘和交流中又提供了什么启发? 9、在“家庭教育”中,父母与子女之间,是否首先也面临一个经济学所谓的“自由与管制”的问题?或者说,“家庭教育”中,是否也有一个“议事规则”的问题?抑或,“家庭”又是什么?如果把家庭作为孩子以及所有成员共同成长的一个“开放平台”的话,又该如何看待? 可能比较乱,而且脑子里头绪很多,我也来不及梳理,权当一点参考。 第二封信中: 其实我只是做了一点无用的分析,想指出“发展是硬道理”这句话,不仅适用于国家的政治经济的改革,同样适用于孩子的教育。而某种意义上,我们和家长的对话存在错位。 一方面,看不到发展,现实会在重压下逐渐扭曲,滋生出各种问题,而事后医治,又往往事倍功半,反之,发展问题比较明了,本身又可以使许多问题消解; 另一方面,当前家长和社会普遍关心的核心问题,仍然是孩子的发展问题(或生存问题),其次才是我们喜欢谈论的“健康公民”等问题。 (当然,我们日常所说的“发展”和现在备受质疑的“发展主义”还是两码事。) 即在你的列表里,所谓“家庭教育”和“职业教育”,可能应该合二为一——“职业教育”。但你说的“职业教育”,我们可能要另外探讨。 附:对于马斯洛和弗洛伊德,我的理解是,马斯洛并没有沿袭弗洛伊德“精神分析”(或者说“病态心理学”)的老路,而是通过探讨“自我实现”的人,构建了一个理解个人、组织乃至社会的基本认知模式(“层次需要论”),即通过探讨个人、组织和社会的未来,寻求东方哲学所谓的“无为而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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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工人学习问题引发的思考

一月 7th, 2012 by 小石

前段时间参与了蓝衣工人合作社工作人员的一个内部学习,和大家一块讨论“工人的学习问题”,也讨论一些有关学习和办学的朴素的道理。 我的讨论提纲是: 1、学习障碍 (打消学习的负面情绪) 2、学习自救(以“开放教育”促公平和发展) 3、问题学习法 (在工作中学习,即“社会化学习”或我说的“新阅读”) 4、办学问题 (灵活办学和自主办学) 5、开放办学 (工人的开放学习平台) 6、学习的组织 7、相关资源 其中,“开放教育”的重点是描绘未来教育的一个蓝图,“社会化学习”的重点是描绘自我实践和共同参与建构的方式方法问题。 在“办学问题”的部分,我简单谈了一下: 4.1 成长的规律(兴趣、能力、动机;可参旧文“教育改革:要大力促进职前教育的深化”或近作“开放教育之路”中第一部分有关“职前教育”的介绍); 4.2 要学的内容(从通识课,到专业课); 4.3 学习方法 (自学、伙伴学习、在老师的指导下学习,或邀请大家共同参与“社区学习”); 4.4 教学方法 (主导式教学、示范式教学、顾问式教学、参与式教学,等等); 4.5 办学方法 (除了办全日制学校,还可以办夜校、办短期学校、办半工半读学校,还可以是办杂志,办沙龙、办网站、开发手机应用,也可以是研究和理念的倡导、方式方法的分析和收集展示、项目实践和案例示范、课程资源的开发和梳理,等等); 这里我想阐明的是,教育科学的要点是探索学习和办学的基本规律,以使每个人能够更加充分地享受到人类知识积累的成果,同时又能在实践和反思中不断丰富和检验这一人类文明的宝库。 在这方面,北师大张燕老师团队的“@四环游戏小组”(www.mysihuan.com)的路子非常值得关注,他们按照儿童观、知识观、学习观、教学观、办学观等几个层面来分解问题,并认真汲取各个层面上的理论和实践经验,为教育工作者、政府和社会等多方面参与办学,提供了一个科学而又开放的合作架构。 同时要引起注意的是,现代教育普及的过程,也是现代民族国家确立的过程。在这一过程中,现代教育制度的确立成为了建立现代民族国家的一个重要工具和步骤。而这一过程中,“作为知识代表的教育家”和“作为权力代表的政府”、“作为资本代表的市场”三者间所形成的关系,不仅有许多扭曲的地方,而且在我们探讨当前的教育问题时,仍可能继续成为一种路径依赖。 如何在知识经济或者说知识社会的中,更好地普及知识,而不是让整个知识阶层都被权力和资本所俘获。这既是互联网领域不断推动知识共享和网络公开课的基本动力,也是给现代公益人和教育理论工作者提出的新命题。 因此,某种意义上,除了已被大家所讨论“企业社会责任”之外,可能要认真考虑把“大学社会责任”提上议程,从知识生产的重要源头,来积极推动“知识共享”和学术界层的反思。 回到“办学问题”中“要学的内容”这部分,首先感谢吴靖老师提供美国有关“人生能力”的一些资料;另外在和蓝衣工人合作社的工人朋友们讨论时,我提醒大家可以关注几个资料: 4.2.1  晏阳初先生的“平民教育”(四大问题:愚、贫、弱、私,四大教育:识字教育、生计教育、卫生教育、公民教育);  4.2.2  印度喀拉拉邦的“民众科学运动”; 4.2.3  瑞典的“百年学习圈”; 4.2.4 另外,我重点介绍了2000年前后引入国内的,基于“胜任能力模型”的“课里播(Crisp)企业自主学习课程”。 在这里也顺便发给大家,欢迎探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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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进培田,走入我心灵的家园

十二月 26th, 2011 by 小石

一年多来,每当谈到“乡村建设”(包括“平民教育”),我就会想起培田。 不是培田多么需要“乡村建设”,而是“乡村建设”多么需要认真挖掘和吸收培田的经验。同时,今天的培田也给我们许多关注乡村建设的人,提出了许多新的问题(却鲜有人问津)。而每当我想重新理解我们这代人自身的境遇、理解我们的历史文化,以及我们今天和未来的各种可能性时,培田仍是一个重要的切入点。 我无法绕过培田。 培田的许多父老乡亲,包括孩子们,也时不时在我眼前过电影…… 贴出去年6月份,为筹备“培田社区大学”招募首期志愿者,写下的几段虎头蛇尾的话。 再次感谢培田的父老乡亲和孩子们,感谢你们对历史和文明的守候。 也希望这个走入我心灵的家园,让偶而读到的读者能够喜欢—— 来培田之前,我对“客家人”没有任何概念,甚至一直抱着有点质疑的态度,在想“什么是客家人”,以及在今天这样一个日益全球化的社会,还有没有必要强调“客家人如何如何”,这种说法是否也有点刻意?只是没有求证的机会,也没有觉得这算得上什么重要的问题,值得花心思琢磨。 但来培田快一个月,对培田的一点感受和了解,却让我渐渐对“客家人”及客家人曾遭遇的历史困境,和在困境面前曾作出的各种探索,产生浓厚的兴趣。 我手头没有多少资料,看到陈日源先生提到: “1000年前,自从‘永嘉之乱’、‘五胡乱华’逼迫中原人氏第一次大规模南迁逃亡开始,关于客家人的概念也就产生了。”(参陈日源先生主编的《培田:辉煌的客家庄园》,国际文化出版公司2001,“前言”部分)。 我忍不住大胆猜想:客家人,是否是一群曾客走他乡,却不忘家园,甚至希望把处处都变成家园的人?而培田的吴氏古村落,又是否是南迁的客家人中,最接近我们“精神家园”的一种实践? 走近培田村口,左右郁郁葱葱的卧虎山、笔架山逐渐收拢,悦耳的河源溪从村里穿行而来,水车在木质的“歇脚亭”旁悠悠转动,一座跨街的牌坊立在通往村子的路中间,略微走几步,又是绿树掩映下的土地公和文武庙,一下子似乎就把人拉到了那个既朦胧、亲切又悠远的乡土里,恍若隔世。 连绵的暴雨,已经让福建龙岩许多地方深受灾情困扰。走在培田的古街上,却让人顿感一丝抒怀。良好的水圳,有条不紊地梳理着街道和院落中的雨水。青青的河卵石铺就的路面,也让人增添了几分雨中漫步的兴致。 不管从哪家敞开的门望去,都能看到几盆花,高雅的兰花是最多见的。不少院子里或院子外还有金鱼在里面游的、点缀了浮萍的小池塘,门口甚至还有小菜园。过年的楹联,还都贴在家家的门楣门边上。连片通透敞亮的院落和精雕细琢的老房子,都是明清时代的高堂华屋。 几年前Rtia同学身体力行,并倡议大家都来“做自己生活中的艺术家”。在培田,我似乎看到了许多Rita这样的“生活家”。 沿古街而上,经常会看到老人或妇女在门口的水圳旁洗菜或洗衣服,走近时会朝你微微点头或问候一下。偶尔经过的小朋友,也会问你一声“叔叔好”,让人感觉非常亲切。古街的顶头,左边山麓下是南山书院,对面是现在的培田村小。 到过培田的人,都为培田华丽而又古朴的明清古建筑群落感到惊叹,但在许多培田人更为清楚是,“国家级历史文化名村”或“民间故宫”等任何赞誉,似乎都只是它的外壳。“兴养立教”或者说求发展、重知识、“举全村之力”来兴办教育的传统,才是孕育这些建筑、赋予这些建筑以生命,使文明能在这里扎根、使整个村落能够繁衍生息的灵魂和血脉。 南山书院曾延聘过的名师和涌现出的人才,书院在整个村落中发挥的作用,以及族人为办学、助学、励学而办的义田、义仓等等,更是赋予了“南山书院”一份极为特殊的地位。 如果你曾在城市与乡村,现代与传统,东方与西方,网络与现实,抑或彼岸和梦乡之间等等徘徊过,欢迎你到培田来,遇见我们未知的家园和我们自己!                                                                                                 (原文写于2010.6.26) 附,培田相关介绍: * 培田_百度百科; * 王丽(21世纪教育研究院):一座村庄的教育血脉(中青报·冰点特稿,2010.1.27); * 杨东平(21世纪教育研究院):结缘培田村(博文,2010.5.5); * 郑振满(厦门大学民间文献研究中心):《培田》(乡土中国丛书,三联书店,2005.9); * 李秋香(清华大学建筑系):《闽西客家古村落——培田村》(中国乡土建筑丛书,清华大学出版社,2008.1); * 吴国平(南京军区文艺创作室):《八百年的村落:培田纪行》(海潮摄影出版社,2003.1); * 三位培田人的博客: 1、吴有春老师的新浪博客(退休数学教师,原连城一中副校长); 2、吴念民老师的新浪博客(退休建筑师); 3、南山居士的新浪博客(博客名为“南山听风雨,松岗步琴韵”);   (如去培田,可联系返乡青年、“吴家大院”的吴晓晖:138 5955 3790,并代我问好,谢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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